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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还钱! 原幸子与依田的“黑白死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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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幸福还是痛苦,都源于自己内心,是贪念,我想都是由于自己过去所做的事导致。大概释迦牟尼也这样说过,只要放下执念就行了。虽然这很难。”依田纪基3月20日发推感叹,此后连续发推回应关于自己离婚诉讼的报道。

《周刊文春》近日报道此事,介绍曾获得35个头衔的围棋界头号无赖派依田纪基九段,与同为职业棋手的妻子原幸子,夫妻之间“定式”不再,而是爆发激战。围绕消失的3000万日元去向、孩子们的呼声等,这个“黑与白的死活题”是否有解?

在井山裕太七冠1月获国民荣誉奖,棋界还沉浸在春意盎然庆祝氛围时,意想不到的“棋盘外大战”已展开,而且是在广为人知的棋手夫妇间打破平静。“忍耐很久了,不过,最近发现依田在书中等方面公开了很多私人信息。而在围棋界,很多人都相信与事实完全不同的话。在与孩子们好多次商量后,决心一定要说清楚真相。”女流围棋职业棋手原幸子四段(47)疲惫表示,目前,她与丈夫依田纪基九段(52)正在进行夫妻间的3起民事诉讼。

“无赖派天才”依田前名人

依田曾夺得过4期名人、2期十段等35个头衔,是近几年日本围棋界战绩数得进前十的著名棋手。用围棋观战记者说法,依田出生于北海道,小学4年级时开始学棋,1年后便进京专攻职业道路。1980年,年仅14岁成为职业棋手,真挚对待围棋,另一方面也喜欢麻将、百家乐等赌博游戏,好酒,被已故藤泽秀行所疼爱,看作是继承藤泽老师衣钵的“无赖派天才”,是政治家小泽一郎的围棋指导师,在围棋界也以“奇人”闻名。在头衔战时也敢迟到,丢失新干线火车票,因不会系领带在电视直播前请工作人员帮忙。安藤武夫老师评价依田先生“有才能的人总会缺乏点什么”。

依田也曾连续发过迷之推特,如“喝酒输了好可怕啊。但奇怪的是我清醒时怎么喝也没什么变化”等。去年11月出版了自传“最底层名人”,包括诸如‘醉倒歌舞伎町’‘从上升期坠入百家乐地狱’等惊人曝料,3月9日还参演了富士电视台娱乐节目,据说全盛期收入数亿日元的他,如今和家庭分开,独居在30平米斗室,但并未透露缘由。

“股票都赔光了”

依田和原幸子98年结婚,依田是再婚。原幸子88年定段,曾担任每周日NHK杯主持等,是颇受欢迎的年轻女流棋手。如今,作为职业棋手休职中,不过依旧担任日本棋院常务理事。结婚20年,2人育有3个儿子,长子在念高二。原幸子表示,‘依田在书中曝料,金钱方面背弃作为父亲的责任,让孩子们受了多少伤……依田,有想过这些吗?’

最初纠纷是在2004年,依田丢失了名人头衔。在“最底层名人”中说,他被某人介绍给股票投机人。自己收入最多时也有近1亿日元,不过全部花光了,到了占用居民税和保险费的份上。由于丢掉头衔收入减少,更向母亲借钱炒股,说“3个月就能增长1成”而借来440万日元。某日,依田脸色苍白的说,“股票赔光了。从麻将牌友等那里借了1000万日元,不过也已还不上。希望能帮忙善后”,只得拿出存折。钱花得惊人。也有与依田的父亲商量,借了养老资金1000万日元。04年依田大约花了7700万日元,都是他个人挥霍。

之后数年,每月如何精打细算变成了原幸子的重任。‘结婚当初是住在我自己的高级公寓,每月给我100万日元生活费,不过,03年购买高级公寓之后,生活费降低到60万日元了。当时,依田的收入是每月约400万日元。从那以后生活费也逐渐下降,终于在2014年不给了。我个人有3000万日元,不过大部分用于交税。我和依田收入2000万日元,不过在交税和还债后已完全不够用。为此只能再借钱这样恶性循环。银行也不借我们钱。

住宅安揭还款等,经过各种各样努力,一边想办法一边忍耐了数年,不过2010年依田从名人和本因坊循环圈掉落,情况再度恶化。后来我才知道,依田04年以后在证券会社户头有着2000万日元的“隐藏金”。而当时我们还在为依田还债。在急需用钱、收入下降的时候,本可用上那笔钱的,这更加引起不满。“不给我钱,我就赢不了棋”“不能赌博就不能赢棋”。我愕然“你欠的债还未还清呢”他说“那不是很久以前的事吗?我不想听”。

到了2015年2月。去北海道工作的依田寄信来,“回来后会搬出去。已确定住处了”。在那之前还从未提起过此事。一点也不明白他的意思。此后,单方面发来“房子写的我的名字,所以家人反对也没用。律师会来解释的”等内容。在事态没有进一步恶化下,我找到律师说,依田借款超过2亿日元,家里已经破产,能否卖掉自己的高级公寓来还债。但是,那时债务相当大。除了1亿3600万日元的安揭欠债外,还有彼此父母和日本棋院的借款等。律师开始说不需要卖高级公寓,但稍后给出新建议,律师来负责卖高级公寓并偿还债务,不经由依田的手,而是安排为孩子们的基本学费。为了孩子们将来考虑……最终同意出售’。

‘不马上卖就不行’

原本考虑在暑假搬家,不料,2个月后的4月事态急速发展。依田在房屋中介买卖企业的熟人表示‘有想买高级公寓的客人,如不快点就买其他的公寓了’。依田表示“这就卖吧。不马上卖就不行”等,我赶紧找地方搬家。为了长子上区立中学无法搬迁到区外,也为了确保依田摆棋训练的房间,最后选择了月租46万日元的公寓。虽然昂贵,好在有贷款20万日元。依田以“搬家很狼狈无法训练围棋”为由独自住在附近房租15万日元的高级公寓。可是这个依田啊,违背了当初的约定,将出售高级公寓所得金钱据为己有。从偿还约2亿日元贷款余额、付税金、偿还依田个人欠债后,他自己仍留有3千万日元。孩子们原本就是被迫搬家,又加上自己的学费又没了着落,感觉被父亲欺骗,受到极大打击。

律师给依田发函

同年6月,律师给依田发函。对依田违反售房款约定表示遗憾,‘作为父亲以及作为丈夫,拜托与太太友好协商,为了孩子们的将来请决定“余款”的用途’。‘那年7月左右,依田在家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表示在9月末解除高级公寓合同。“没有理由让我分担家庭开销”。依田只是单方面从家里搬出去,之前也从未对分居或离婚进行过协商。如果我掌管财务就好了,不过,我个人的钱也都拿来为依田还债了。我也得借款,房子以我的名义抵押,现状是借钱想办法生活’。

依田对法院提出了‘婚姻费用分担请求调停’。一般被认为是减轻养育费等负担为目的,不过,法院仲裁结果是命令依田每月支付46万日元。另外,依田正式提出离婚诉讼,与孩子可定期会面。另一方面,从结婚到现在为止替依田还债的钱的返还诉讼也开始了。

孩子们悲痛的呼声

最被担忧的是卷入父母相争的3个孩子。‘依田啊,不仅再三拒绝履行高级公寓出售款安排的约定,拒绝支付二儿子的考试费和入学费,从今年4月开始的学费也没支付。由于从04年开始我在管理存折,也有考虑里面有我自己的钱吧,在收到不缴学费就公开存折明细的信息后,我给依田的律师发去04年以后的存折明细拷贝,收支详细名目也添加了。但是,如果现在我有钱,无需请求依田,自己也会马上给儿子交学费。这种理所当然的事,也不知依田是怎么回事’。

孩子们在这两年再三给父亲发邮件。‘是真的承诺将卖房款作为我们学费吗?’‘从我小的时候开始为学费攒起来的钱,爸爸全部去赌博,连税金也交不了吗?’等悲痛的呼声。据说,初中3年级的二儿子去年秋天开始以‘没付学费不能去学校’的心情开始旷课,也没参加本月的开学典礼。出书《最底层名人》理由据说是‘想把人生所学告诉儿子们’的依田,本人是如何想的呢?

——为何没有把售房款用作孩子的学费?

依田纪基:‘这个问题涉及很多方面,有很多历史问题。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只是,可能有些地方做的不太合适’。

——具体是怎样的呢?

依田纪基:‘因为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每个人的价值观也不同。可能说不明白本意’。

如此深的分歧。这道“黑与白的死活题”是否有解呢?

《周刊文春》发文前后,依田纪基也连续发推,部分如下:

3月24日:过去的真的是美好回忆吗?我觉得是幻觉。相反的回忆倒是很生动。

4月1日:我的私生活成了文春的新闻。作为我来说,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老天的事,但是想先看报道再回应,对自己这样的判断很后悔。

4月2日:幽灵或妖怪可怕吗?如果有幽灵的话可能还会拥抱你。最可怕的是人类的感情呢。

4月3日博文:前天接受文春记者采访,由于被问的问题无法简单说清楚,就拒绝回答了。

4月4日:4月12日《文春》告发我的报道好像出来了。不看完报道无法回应,不过我没做亏心的事,还是希望记者将我看完再做解释的意思加进去。我也要自己写,这样才能正确传达自己的意思。我律师说,我最了解你,你问心无愧。好心的一句话。

4月11日:文春的报道和实事有出入,语言很难表达清楚,会产生误会,而没有人会负责。我说过已付清二儿子的学费,但很遗憾记者没写出来。

4月12日博文:《周刊文春》原幸子告发我的报道“还钱给我!”上载了。上次已就此事写了7000字以上,根据律师的建议先从与事实不符的报道写起,如果还以讹传讹我将来会公开。

目前能说出来的是,原幸子本是很棒的女性。非常聪明,头脑灵活,性格也开朗,对孩子倾注很深的感情,担任日本棋院常务理事的要职。此外,听说还帮助遇到困难的女性。正因如此,20年前我才和原结婚。但是,从某个时期开始她对我表现出不同的面孔,我也有根本责任。

我想大约是4年前。我和原幸子为围棋讲座准备课程材料,此时我回头一看,只见她露出非常高兴的表情。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原幸子的笑容。一想起当时,就会感到很难过,如果把这样的笑容一直展现给我,我和原的现在也可能会变得完全不一样。我认为世上最具建设性的东西和破坏性的东西都来自人类的感情。

4月13日:文春报道有很多错误,已和律师商量,要用证据来公布真相。

……

(李新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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