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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数据看巴萨 老本虽好可不要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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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一个月,我们已经对曼城、利物浦和皇马(分为上、下)两篇(阅读点击球队名),承蒙诸位认可,总体反响都还不错。进入7月,各队都开始进行新赛季备战,因此我们的数据总结也不得不结合新的引援情况,对未来一个赛季做一些展望。尽管我认为这已经是目前最为科学的预测方法,并且过去对9场比赛的预测也对了8场。但一个赛季的长度里不可预知之事太多,球员状态更是无从把握。因此,这里的展望,仅仅是立足于我们对一支球队既定打法认知的基础上,谈一谈最可能出现的情况——我不做竞彩推荐,只做足球研究,所有的预测,过程都远比结果更重要。

(一) 靠吃老本,巴萨就足以给战绩托底

首先我们必须指出:舆论对巴萨的批评其实有很大的以偏概全、任凭情绪左右理智的嫌疑:巴萨领先马竞11分夺冠,样本更大的联赛中几可称得上“碾压级优势”;欧冠所谓“连续两年惨遭逆转”确实面子上不好看,但仔细想想,一来被罗马逆转是17-18赛季的事,和如何评价本赛季的巴萨毫无关系;二来实际上两回合只输了冠军队利物浦1球,最多只算暴露球队“不完美”,决然谈不上和对手有什么难以弥补的差距,何况进入四强本身也是蛮可以接受的结果了,“耻辱出局”所造成的影响更多源自心理落差而非战绩太差。因此再怎么说,我们也得承认,巴萨在过去一年的成绩其实是有托底保证的。

那么,巴萨的战绩是怎么打出来的呢?若一言以蔽之的话就是:吃老本。

除了赛季初洛佩特吉在皇马高举传控大旗的一段时间之外,巴萨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西甲最能传控的球队。整季下来,他们62.83%的控球率和每分钟控球时间10.81次传球的传球频率,都是西甲最高的。即便碰上利物浦的疯抢一样会在某些特定时候觉得头疼,但至少联赛范畴里,球队仍旧以每分钟控球时间仅1.52次失去球权,成为西甲最能保护皮球的球队,尤其全队中后场常规主力除特尔施特根外传球成功率全部超过85%,辅以西甲61.99%的长传成功率(西甲第3高),巴萨的中后场推进基本始终能够保持流畅。布斯克茨、阿图尔等人更多只是囿于哈白历史光辉,传控骚操作不甚显于世而已:

事实上,传控与对方的逼抢,永远是难以说明孰强孰弱的矛盾关系,球迷动辄想着“传控最怕疯狂逼抢”,却也没想想一旦逼抢效果不佳,岂不是给了对手传控体系以快速推进渗透的空间?事实上,巴萨也确实非常善于利用对手的逼抢去玩一些直截了当的进攻:

通常而言,巴萨中后场传球因保留了接应点众多的优良传统,不至于频繁尝试直接向前推进,因而Progressive Pass频率并不高(西甲倒数第5),但却贵在82.05%的成功率高居西甲第1。而真正具备威胁的穿过防守球员的Smart Pass,巴萨则仰仗梅西惊为天人的发挥,打出了西甲最高的频率和第2高的成功率。这其中有为数众多的直接输送炮弹,尤其是梅西和阿尔巴的“巴西组合”,无论是两人彼此位置还是风格,都是那么的相得益彰。比如这样:

也有不少精妙传球后结合全队前场传球基本功,在几人范围内打出精妙配合,而梅西一般都是这些进攻的真正发起者:

当然,这样的情况本身也意味着两个辩证的信息:梅西自身状态确实好,球队有仰仗一名球星打出高效传球的资本;但同时,巴萨在进攻端对于梅西的依赖,一如梅西自身的年龄一样,有些与日俱增无法阻拦了。事实上在直塞球的西甲排行榜上,梅西别看近4个赛季都稳居第1,但这个数据本身还是有所起伏——本赛季的每90分钟6.01次直塞是15-16赛季以来首度突破6次大关,可见他本人状态调整还是卓有成效的;更重要的是:15-16赛季梅西梅西每90分钟6.65次直塞实际上还要比这赛季更多,为什么当时没那么让人觉得“巴萨太依赖梅西”?因为那时候巴萨尚有伊涅斯塔的3.17次和内马尔的2.14次同样进入榜单前10;18-19赛季呢?除梅西之外,巴萨竟无哪怕一人入围前10,队内仅次于梅西的居然是整个西甲排名第12而且出场时间并不稳定的登贝莱——他连2次都不到……

所以,第一个结论就来了:

我们上面夸了那么多巴萨传球好的地方,但好像只要球到前场,诸多套路都极端仰仗梅西的发挥,并且这个现象甚至还有增强趋势,那么一掷千金买来那么多中前场强援,又到底有多大意义?这不等于是吃老本么?

看到这里可能有些读者会意识到一个问题:进攻并不只能靠传球,即便我们都知道巴萨的前场配置并不支持阵地战传中冲吊硬桥硬马的砸,但至少他们可以通过持球过人来解决问题。事实上他们也真是这么做的——是的你没看错,一俟比赛进入阵地战,巴萨经常会在一系列快速横向短传实现战线转移后,通过球星个人单挑试图打开局面,比如这样:

问题是,这一手个人原地起爆,其实是梅西赖以成名的绝活,巴萨如果选择不靠传球靠突破,那梅西的任务只有更重。此处必须要指出:巴尔韦德的保守打法,一定程度上是会导致重头比赛中依赖梅西的现象加剧的——在wyscout的“每90分钟一对一及盘带”统计中,入围前30的巴萨球员有3个,严格来说并不算少,但问题是,除梅西之外,剩余的两人是库蒂尼奥和登贝莱——强强对话中,通常这俩人打的是同一个位置,不会同时出场……

于是,我们在比赛中,会经常看到类似的情况:

另有一个极为值得注意的地方:梅西随着年龄的下滑,在持球过人方面的输出,实际上是越来越难以兼顾量与质了,自恩里克时代起,巴萨前场的第一过人高手,实际上是内马尔而不是他;15-16和16-17两赛季,巴萨的“一对一及盘带”成功率分列西甲第3和第4;猜猜内马尔离队后是多少?17-18赛季是第10;刚刚结束的上赛季是……倒数第3……

与此同时,两名同时具备过人和传球能力的持球天王同时在场,极有可能产生彼此加成的效应,换言之,离开内马尔的加持后,梅西自己也会因球权过重、盯防更严而导致成功率下滑:15-16赛季,梅西打出了超高的62.92%的“一对一及盘带”成功率,内马尔吸引防守不可谓不重要;内马尔走后呢?这个数据就始终在50%上下徘徊。光看集锦,梅西仍然是那个无所不能的梅西;但实际上,巴萨吃这个老本,风险是在不断加大的。

当然,我们再去指摘苏亚雷斯和梅西的下滑,他们至少都能够做到两点,这也是目前巴萨能够吃的最稳定的老本:首先,两人都兼具持球推进、传球、跑位意识和速度,即便没有内马尔从旁辅助,打出高效反击仍旧不在话下,巴萨这种时常标榜恪守克鲁伊夫传统的球队,能够打出西甲中游的反击进攻占比(第10)和反击进攻形成射门占比(第11),已经是对所谓传统的极大颠覆了。类似这样的反击机会,他们总会打的异常坚决,坚决到你甚至会在其中看到意大利球队的影子:

其次,这两人的射术始终能维持在一个相当高的水准上(苏亚雷斯:?),这让巴萨在对手挥霍进攻机会的情况下,靠着惊人的射门把握度,打赢很多看起来局面并不十分有利的比赛。我自己会用每次射门的实际进球数和预期进球数之间的差值,来衡量球队的射门精度,并将这个数据定义为“真实射门转化率”。巴萨的“真实射门转化率”高达0.046,吊打西甲其他所有球队。这其中最吓人的是梅西,他的这项数据是0.079——是的,上赛季就是梅西在30随后全面爆发的一年,包括射门精度。下面这脚射门的预期进球数只有0.06,然而还是被梅西打进去了,类似情况如果频繁发生,赛季打进90球也就不难理解了。

(二)防守端:始终没有解决的隐患,终于在欧冠再度爆发

诚然,数据总结需要的是大样本,某一两场比赛中的情况,极有可能是球队整体状态不佳或其他特殊原因所导致的,很多时候不足以成为典型案例。但巴萨的情况十分特殊——他们连续两年耻辱被翻盘,尽管不能说是必然,但却是一个始终没能解决的重大隐患,在最要命时刻爆发的“典范”——这队的中场防守,并不足以支撑起平行站位的防守体系,而这恰恰是巴尔韦德不得不在硬仗中仰仗的防守方式——注意,是不得不这么做,而不是主动“抛弃传统”。

首先我们必须要明确:巴萨所奉行的防守思路是在两套体系之间不停做切换的,即面对较弱对手时可以较长时间地保持高压上抢,打出记忆力瓜迪奥拉黄金时代的防守表现;然而这种防守方式在面临强队时可以说屡遭弃用,433变442成了巴尔韦德的常规做法,他也因此喜提“巴怂”称号。客观来说,拿着个指责巴尔韦德有些过了,因为一个事实是——梅西和苏亚雷斯的年龄在这放着,巴萨的逼抢效率,确实是在不断下滑的。

诚然,面对多数西甲对手,他们能靠着高压逼抢,给自己的高控球率提供保障。巴萨是全西甲最强调对球施压的队球队,每分钟防守时间防守对抗1.75次,频率毫无疑问排在西甲第1;加之多数情况下对手的传球能力和他们存在重大差距,巴萨每分钟防守时间能够干扰对手传球1.14次,更是吊打其他所有球队的存在——他们和第2之间的差距,相当于第2到第9之间的差距……受此影响,巴萨打出了每分钟防守时间2.14次夺回球权的数据,在西甲仅次于异军突起的埃瓦尔,排名第2。比赛中,类似情况可谓屡见不鲜:

问题在于,我们刚才说到,即便防守对抗和干扰传球频率都是第一,巴萨夺回球权的频率,却仍旧只是排在第2——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的防守对抗虽然次数很多,但成功率却不怎么高。事实也正是如此——巴萨防守对抗的成功率只有22.45%,仅仅排名西甲第8。

而且,巴萨的高压逼抢,实际上并没有完全做到“御敌于国门之外”。我们都知道英超最擅长高压逼抢的是曼城和利物浦,两队夺回球权频率高的同时,也确实做到了将皮球留在中前场——他们后场夺回球权的占比,是英超最低的两队。巴萨呢?他们后场夺回球权的占比是西甲倒数第3。看排名确实不错,但42.27%的占比,相对于埃瓦尔的35.17%,差距还是有些过于巨大了。问题的根源可能在于,哪怕还是同一批人,随着年龄增长,高压防守也会变得越来越勉强。这里仅以梅西和苏亚雷斯最近四个赛季以来的逼抢成功率做一说明:

尽管两人的变化曲线并不完全重合,但总体上在近两个赛季,仍旧呈现出下滑趋势。一般而言,这种体能消耗极大的防守方式,越往后,对30岁以上的老将就越不友好。巴萨既然不可能放弃“SM”的进攻组合,那就不得不直面这个问题——再想始终坚持瓜迪奥拉时代的高压逼抢,客观难度会不断增大——进攻端吃老本尚可指望梅西,防守端呢?恐怕梅西已成老本的负面作用了。

当然,逼抢玩不下去,你可以收回来“苟”,抢与守,本身就没有孰优孰劣之分。问题是,巴萨的中场防守,又实在不足以支持这种防守方式。

我们先来看看一年多之前,巴萨是怎么耻辱的被罗马翻盘的。那场比赛罗马进了3球,这里我们放其中两球的动图,然后解析一下:

你可能会觉得这是乌姆蒂蒂跟哲科对抗完全失败所导致的——我承认,换了其他后卫比如范迪克,效果可能会不一样,但这里要问的是,为什么巴萨会给哲科在如此开阔的空间下和乌姆蒂蒂一对一对抗的机会?原因在于,他们的中场防守太差了:

这是德罗西传球一瞬间的截图,请问巴萨的中场在干嘛?这种防守,说是逼抢,离持球的德罗西10米远;说是稳守,又距离己方后卫线太远了点。事实上德罗西如果传给阴影区域的两个人,恐怕把握更大,而且巴萨也根本没人去防边路——那要这道中场防线干嘛?

这是罗马制造的点球,表面上看是皮克对抗希克处于下风,是“巴萨怕高中锋”的表现,实际上,真正的问题还是出在中场防线。来看静态图:

这中场防守……这是要防谁?当然,严格来说,此时逼抢的事应该由前锋去做,但如果前锋没体能做这个事,那么中场应该怎么办?很显然,应该赶紧撤回去,保护后卫线。然而整个中场只有布斯克茨一个人有这个意识。接下来呢?

注意布斯克茨身前两人的动作——没人管球,也没人回收参与防守,只有布斯克茨一个人和哲科单挑。很不幸,单挑失败了,而失败的后果就是,巴萨的后防线不得不面临对手3名球员的持球冲击,而且是在中圈附近!这么开阔的空间,制造出来一个一对一还不容易么?

为什么我们要花这么大篇幅去说17-18赛季的事?因为,巴萨的这个中场防守顽疾,一直到本赛季结束,都根本没有解决!

这是欧冠小组赛对阵热刺时的截图,这次进攻怎么回事?还是中场防线的锅。来看静态图:

很明显,巴萨已经放弃了全场紧逼,转而采取更为稳妥的4-4平行站位防守,然而这条中场防线简直就像纸糊的一样,对面随便一脚直传就被打穿了。注意,这可不是人数不足导致的——要知道,人打的是你防线站位相对集中的中路,你的右边路有一名热刺球员高速插上,中场是根本没人去防的——你防守最严密的地方都被打穿了,那恐怕就不是战术问题,而是人员和战术不匹配了……

你要觉得热刺太强,那么来看看在西甲都有些名不见经传的韦斯卡,是怎么打穿巴萨防守的……依旧是中场的锅,这次中场几乎是一路抢,一路被打穿,最后连回追都慢了半拍。来看静态图:

第一步,中场3人平行站位,结果还是在相对最严密的地方,被人一个地面短传打穿,持球人直接面对后防线。

第二步球分到边路,韦斯卡已经在门前形成3组一对一的抢点,此时巴萨的中场在干嘛?慢悠悠的回追,既没有参与到禁区内的抢点保护,也起不到切割传中线路的作用。

请问上面的两球,跟对手有没有高中锋有什么关系吗?根本没有!说白了就是中场拦截不利的锅。

当这个弱点暴露在利物浦这种级别的球队面前,你会怎么样?至少防守端你是死路一条了……

这个图我在做利物浦的赛季总结时就用过,当时强调的是中场跑动直插禁区的积极性——但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巴萨的中场防守,是不是和利物浦的这种插上意识,对比有些太鲜明了?的确,阿诺德前场断球确实是进攻的开始,但问题是,巴萨的中场防守是不是也太“消极怠工”了点?注意维纳尔杜姆可是一直压着比达尔在跑,而在前点,沙奇里也一样把布斯克茨甩在了身后啊:

千万不要觉得巴萨的这个问题只会在面临强队时暴露,实际上巴尔韦德整个赛季都不得不为这条中场线的防守能力头疼不已。巴萨整个赛季居然放给对手高达41.09%的Smart Pass成功率,是西甲第5高的,说白了就是中场防守说打穿就打穿,排除一个跟后卫平行站位的中长线,与其说是保护后卫,倒不如说很多时候只是在吓唬人。

更为可虑的是,巴萨这个尴尬的防守数据,并非源自对手反击,而是实打实在阵地战中被人轰出来的。实际上他们靠着后卫线惊人的回追和预判能力,限制对手反击的效果还算相当体面,对手27.87%的反击形成射门占比,在西甲排名中游(第12高);然而他们居然有20.95%的阵地战防守,都让对手形成了射门,排名高居西甲第3——阵地战防守居然比防反击差这么多,这队也算够奇葩了……

归根结底,巴萨在防守端根本是逐步丧失高压逼抢的体能资本,又不知道怎么打平行站位防守,这实际上颇有点进退维谷的意味。巴尔韦德始终没能解决这个问题,整个赛季打下来,居然每3.46分钟防守时间就放给对手一次射门,是西甲第3高的。他们能保证丢球数不高,几乎纯粹是靠高控球率加持,以及特尔施特根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在我的“限制对手射门得分率”算法中,特尔施特根基本算得上是仅次于奥布拉克和阿利松的存在了。

结语: 巴萨的引援,就真的让人看不懂了

总结了这么多,巴萨的最大问题,其实还是进攻端老本不够吃,靠着一个梅西强撑前场持球数聚;防守端则是吃不起老本,要改新的防守体系却又缺乏相应技术风格的球员。按照这个评估补强,按道理来说应该思路很清晰才对,然而今夏巴萨的重磅出手真的令人难以理解:撸德容除了替未来考虑之外,对于中场硬度的提升并无太大帮助,甚至拉基蒂奇一旦因此失去位置,本就不怎么样的中场硬度进一步下滑都是有可能的。

倘若你想解放梅西,找人分担一下他身上的压力,那么德容之外,搭配一名持球能力出众的前场才是理所当然的选择。结果,巴萨的下一次出手更是让人没法捉摸——不惜和马竞彻底撕破脸皮、强挖格里兹曼,到底算几个意思?此人最大的特长在于射术惊人,近4个赛季打出了可怕的0.078的“真实射门得分率”,在西甲绝对无人能出其右;尤其是其状态最好的17-18赛季,这项数据竟然突破0.1大关,这是其他人这辈子都难以想象的存在。问题是,巴萨缺这种一锤定音之人么?

前文也说了,巴萨本就是“真实射门得分率”最高的西甲球队,梅西上赛季更是打出了相当华丽的0.079的数据,这种情况下你撸来一个和梅西、苏亚雷斯多少有些位置重叠的人,充其量也就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对于木桶的短板,实际上毫无补强意义——要知道,格里兹曼的持球数据,连上赛季严重下滑的苏亚雷斯都不如……

当然,坊间传闻巴萨现在又在试图回签内马尔,这倒算得上是不错的选择。然而一来,中场防守薄弱的问题仍旧没有解决,下赛季保不齐还得频繁靠比达尔填充中场硬度,那你撸那么多前场,岂不是必须要给中场球员让位?本就拥堵的前场,重复投资的意味可就更浓厚了。二来,诸位要知道,巴萨签约格里兹曼,靠的是帮球员直接支付违约金,这就意味着1.2亿欧元(姑且不算马竞追加的那8000万)必须一次性支付到位,不存在分期付款。如此一来,今夏到底还能拿出多少钱来强攻内马尔?

总的来说,这仍旧是一支有托底能力,但却仍旧存在严重短板的球队。我不知道下赛季他们会不会继续靠吃老本的方式前行,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的战绩,绝对差不到哪去,但要想实现质的突破,在欧冠上更进一步,真的是只能指望进攻端疯狂互爆——说好听点是他们有这个前场资本赌一把,说难听点,看造化……

(直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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